南鹤对他人的事从来就不关心,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并不想生活再添点料,只牵着许清的手慢慢踱步回去,跟他交流成亲的事宜。

许二婶子对张禄生的滤镜很厚,在她看来,这个最有出息有前途的侄子未来是要当官福泽乡亲父老的,他现在打人怎么了?把新婚夫郎当畜生怎么了?

一个成功的人总是有点小缺点的,谁没有个缺点啊?

为什么对他这么苛刻啊,他还只是个孩子呢!

嫉妒,都是嫉妒他!

“你们家怎么教养孩子的?他难道也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成了亲在娘家待着干什么?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一把交到他手上,他不回去让家里人怎么办?”

夏婶子气了个仰倒,想不通张家到底是是什么风水,不,这不是风水,这是养尸地,一家都是妖魔鬼怪!

“你再说!我撕了你的嘴!你那好侄子那么好,你怎么不自己嫁过去?先当姑姑后当新妇,赶紧脱光躺倒他身下去,你们还是一家人!”

看戏的村民爆发出一阵哄笑。

许二婶子差点气中风,就要上去跟夏婶子打起来。

嘈杂吵闹,站在夏家人身后的夏无忧仅仅是个把月的时间,就形容枯槁,朝气全无。

他烦躁地看着两人如掐架的公鸡又斗在一起,不耐地瞥开视线。

目光转移到河对岸,一高大一娇小一对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两人化成灰他都认识,是原南鹤与许清,这个世界的两个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