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河边地里偷看的夏无忧抓紧了手里的锄头,惊慌地看着南鹤游到了正在扑腾的许清身边,将他搂进怀里。
想占便宜的张禄生下了水就发现水比昨天的还冷,他下去就打了个哆嗦,手脚发麻,还没等他适应,许清已经被人抱走了。
更让他害怕的是,他现在手脚越发无力,整个人都随着水流往下飘了。
南鹤将许清抱上来放在原母的腿边,原母脱下外衫将他包裹住,自己又跳进河里,拖着张禄生的脖子将他也带上了岸。
他并不想就张禄生,他不怀好意将许清逼下去打的是什么注意谁都看得出来,只是他是功名在身的读书人,若是死在河里,那对许清将是一辈子的打扰。
这种人,怎么配打扰许清一辈子。
南鹤将呛了水的张禄生丢在岸边,临走前还补了一脚,头也不回地往原母那里走去。
许清脸色苍白、双唇发紫,已经昏沉过去。南鹤接过许清,将他平放在地上,双手按压他的胸口,按了数十下,许清皱着眉吐出一口水,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原哥哥?”许清眼尾发红地试探问道。
“是我。”南鹤握住他的手,把他抱在怀里,“先去我家好不好?”
许清宛如抱着救命浮木紧紧搂住南鹤的脖子,冰凉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呜咽哭出声:“你你来救我了我好怕,原哥哥,我好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