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鹤在许清家也没闲着,经过他的同意在他家里都转了一遍,翻修了几处漏水的屋顶,钉了几张腿不稳的凳子,还砍了些细竹子加固了一下篱笆和院门。

天色渐渐昏暗,南鹤从许清家离开回去,手里还拎着已经干巴的半串猪肉——割下来半串塞给许清补身体了。

这次回去得晚,门口却没有站着双把手茶壶。进了门,原母正坐在厨房掐豆子,还问候了他一句:“回来了?”

南鹤放下像是打了折的猪肉,洗了个手端出菜刀和菜板开始处理猪肉做晚饭。

“你今天难得没有骂人啊,发生什么事了心情这么好?”

原母:“”

还不是即将拆散他和他的心上人,寻思对他有亏欠就对他好点?这话怎么说呢,她在家就是一天到晚骂人吗?

南鹤手快地将猪肉切成片儿,摆出了小半盘。

原母抽空瞥过去一眼,顿时眉心一跳。

要命了!

看他拎着猪肉跟许清走的时候还是一大串,现在回来怎么就剩这半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