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好凶起来好像更漂亮了,南鹤变态地想到。电梯门打开,漂亮老婆就被变态一把抱起来往房间走去。

“晚点再睡吧,我们先做点正事。”

谢苏蹙着眉,不明白南鹤突如其来的兴致是怎么起来的。但是算一算日子两人竟然已经有三天没亲密互动了!

这种事情,老公技术好又很会照顾他生理和心理需求的,可不是一旦开始就食髓知味嘛,谢苏想着就软下身体任由南鹤抱上卧室小客厅的沙发。

……

夜半,谢苏起身去卫生间,南鹤扶着他的手陪他一起,回来时心里似乎有了感应,拉开了落地窗的窗帘。窗外正飘着鹅毛大雪,路灯下悠悠飞舞,像白色的蝴蝶。

谢苏站住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突然道:“我们出去踩雪吧?”

南鹤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时针的指针已经指到了三的位置,半夜三点去踩雪?

“我十岁的时候年节左右生了一场大病,烧的意识不清。我妈怕亲戚来看我发现我身体的残不同,将我锁在顶楼的小房间里。”谢苏看着漫天飞雪轻声道,“小房间只有一扇窗户,我浑身发烫、热得头晕脑胀,透过窗户看见来拜访的亲戚孩子在雪地里堆雪人。”

“我很想出去,但是门窗都被锁的死死的。我太热了,只能扑在冰冷的窗户玻璃上给自己降温。那时候我就想,要是能去雪地里躺一躺该多好,会舒服一点吧?”

“还好没去。”谢苏笑了一声,“要是躺在雪地里一夜,我可能早就冻死了。”

南鹤拧着眉不发一言,片刻后,转身去衣帽间拿出谢苏的棉衣与羽绒服,将谢苏从里到外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连头上都没放过,戴了顶景老太太织的宝蓝色厚针织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