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泽拿着威速的综合评判资料来找南鹤。
“叔叔。”景元泽的目光停留在谢苏身上,“婶婶也在?”
南鹤接过资料,眯着眼打量景元泽。景元泽脸色发青发黑,眼白里都是交织的血丝,好像彻夜没睡看恐怖片去了。
而且确实不是他的错觉,景元泽的气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隐藏在他身上的郁气像是一瞬间发生了质的改变,除此之外,他还看见了仇与恨在他身上交织。
被魂穿了?南鹤摸着下巴思索。
“嗯,今天上午怎么没来?”南鹤问道。
“昨天晚上睡到中午。”景元泽道,“我认为威速的投资的可以在原定的基础上增加百分之三十,我认为它是有潜力有市场的。”
“既然你这样想了,那就追加百分之三十吧。”南鹤一锤定音,“看你的状态,需要给你放个假休息一下吗?”
景元泽一愣,垂下眼眸点了点头。
南鹤的眼眸渐深:“行,从现在开始,给你放假一个月。”
景元泽出去后,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谢苏放下书,看向门,淡淡道:“你感觉他不对劲吗?”
真不愧是我亲老婆,一下子就能察觉到他的情绪,南鹤恋爱脑发作,“太不对劲了,你手下有人吗?派几个去盯着他。”
谢苏点头。
南鹤从办公桌柜子里搬出来一摞书放到谢苏面前,分成两堆。谢苏垂眼去看,最上一本书名《早期胎教》,下面从侧边能看见的书名出现的关键字都是“孕”“胎”“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