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又宽厚的怀抱紧紧拥着他,他毫无反抗之力,谢苏情绪缓缓平和下来。
下一秒,贝齿被撬开,被迫与人唇舌相交,从灵魂深处传来舒适快感,谢苏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下来,整个人都安静了,仰着头任由南鹤吻他。
安抚的吻结束,两人的唇舌分开,甚至牵出一根透明的银丝。
“多长一个身体器官就是怪物吗?谁跟你说的?你小学到初中生物课有好好听课吗?”南鹤捧着他的脸问道,“你从一个小细胞开始,就决定了你现在的样子,你就算要怪,也应该去怪生你的人!一定是她做了孽,才把你害成这样。”
谢苏双眸含泪,愣愣地看着南鹤。
“更何况,你的身体不是诅咒,是恩赐。”南鹤温柔地地抚摸他的脑袋,理顺他凌乱的头发,“谢总太单纯,容貌绝美,光风霁月,却不会分辨身边的虎狼。你的不同,是为了让你看清身边哪些是人,哪些是虎狼。”
“如果你觉得你什么都没有,这个宝宝完全属于你。如果你愿意,我也属于你。这个世界不爱你,身边亲朋伤害你,可是我爱你,我的全部都给你。”
“不哭了,好不好?”
谢苏垂眸,无声地落泪。
南鹤缓缓将他拥入怀,谢苏反射性挣扎了一下,很快就乖顺下来,任由自己的脑袋靠在南鹤的怀里。
南鹤拥着他单薄的脊背,舒缓的抚摸安慰他,轻声询问:“地上凉,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怀抱里毛茸茸的脑袋动了动,点头答应。
南鹤轻笑一声,抱起轻得像片纸的谢苏起身,把他放在床上,蹲下身体细致地给他擦去脚上的灰尘。
“景南鹤。”谢苏沙哑的嗓音响起。
南鹤给他另一只脚,闻言抬头:“怎么了?饿了吗?”
颓丧的谢苏像一朵雨中绽开的昙花,清幽而破碎,他垂着眼看着把他的脚轻柔地放在怀里的男人,随意开口道:“我们结婚吧,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