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看见什么?为什么要怎么样?”南鹤与他耳鬓厮磨,“我还没感谢谢总愿意临幸呢。”
见他没有说出恶心或是怪物之类的侮辱词,甚至态度自然和缓,谢苏僵硬的身体渐渐软下来,“放开我。”
“谢总?”南鹤的手顺着他的腰游离到他的平摊有线条的小腹上,“这里会不会有宝宝呢?”
“景南鹤!”
南鹤不敢将老婆惹急了,立马就松开了手。
身体得到自由,想要立即逃离的谢苏却不敢起身。衣服全都丢在地上,他要直接起身去拿衣服穿吗?在景南鹤的面前?
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堪。
场面僵持着,突然,手机来电铃声打破一室的寂静。
谢苏背对着南鹤,雪一般冷白单薄的脊背上全都是细密的吻痕,足以证明昨夜的疯狂。南鹤垂下眼拿起手机接听,“喂?”
凑得足够近,谢苏也能听清楚通话的内容。
“叔叔是我,你醒了吗?醒了给我开个门吧?”
孝子贤侄拎着家里张姨做好的早餐与熨烫好的工作西装,带着林特助敲响了套房的门。
“嗯,你进”
谢苏眼疾手快扑上去抢走南鹤的手机,挂断了通话。
南鹤闲适看戏的表情充分说明了他是故意的,谢苏眼眸微眯,警告地看着南鹤:“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南鹤看出他的窘迫,大大方方掀开被子起身。从容地捡起地上的衣服抖抖灰尘重新放到床上,捡到最后一条不属于他尺寸的小衣服时,庆幸道,“还好没撕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