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谢苏顿住了:“去参加顺发杨总的金婚宴。”
谢秋笙想了想:“景家有人去吗?”
“不知道。”谢苏很冷淡,说罢就要离开。
“奶奶,我也想去!”谢秋笙拉着谢老太太的手摇晃,有些伤感,“我跟元泽这么多年的感情又不是玩笑,我想跟他和好的。”
谢老太太何等精明,谢秋笙能跟景元泽在一起谢家得到的助益不是一般大,她也赞同两人重修旧好:“男人嘛,哄哄就好了,有什么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谢苏,笙笙去换一套礼服,你们一起去。”
谢秋笙丝毫不去管谢苏的意愿,志得意满上楼去换礼服
助理看了眼谢苏,又看了眼谢秋笙,“谢总?”
谢苏喉咙干涸,轻轻吐出一口气:“等等吧。”
“谢苏,你对笙笙是什么态度?”谢老太太一边剥橘子一边嫌恶地看向谢苏,“他可是你唯一的后辈,谢家的继承人,你孤独终老的命除了靠他还能靠谁?你可要想清楚了!”
助理眼观鼻鼻观心,自从他做谢总的助理后这些话他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接下来还有长篇大论,他暂时假装自己是个聋子。
谢秋笙目标远大,自然好好打扮自己,从头到尾都穿戴好。刚要出门就想起什么,返回房间拿出藏在首饰盒底下的两瓶粉色药水装进口袋里,这才缓缓出门下楼。
“走吧。”
谢苏调整呼吸,躲避谢秋笙身上甜腻的香水味。
金婚晚宴地点在丽星酒店,宾客如云。
商界没有单纯的晚宴,处处都是商人的名利场,没有人把这场金婚宴当成纯粹的庆典。
“挺直腰背,我的景丰继承人。”南鹤提醒道。
景元泽好累,累的像是饥肠辘辘又断了条腿的可怜乞丐,顶着四十度烈日从城西爬到城东去领免费馒头,最后告诉他爬错了方向,馒头在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