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温柔地摸摸肚子:“是不是双胎一会儿产检了就知道了,两个宝宝也好,疼一次生两个,我满足了。”

“小心点”

五个月江聆抱着元宝,表情严肃地扒手指算日子。嗯,他怀宝宝的时候是八月,现在已经五个月了!

江聆看了看女士的肚子,又摸了摸自己穿着羽绒服尚且平摊的肚子,露出惊慌的表情。

他的肚子怎么没有鼓起来?

这里面的宝宝没有长大吗?

江聆焦虑地咬住手指,不断地看向排队的南鹤。

“做女人就是难,还要怀孕生子。”年长的女士叹气,转而又愤慨,“男人真是好命,又不能怀孕不用生产,老婆怀孕了都不来陪护做产检!我当初跟你爸离婚就是因为他没责任感又懒,真是看见男人就烦!”

女士笑了笑,没说话。

江聆更加大惊失色,什么?!男人不能怀孕?!

那边的对话还在继续,江聆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浑浑噩噩地揉着元宝肉乎乎的耳朵,心想这件事南鹤会不会知道啊?

他要是知道男人不能怀孕,会不会不要他了?

江聆悲从中来,满心的期待与开心都化成了忐忑与害怕。

南鹤拎着装满裕鼎斋糕点的纸袋过来,就见坐在休息椅上的江聆低着头靠在元宝身上,抑郁的气质再浓一点,身边都能长出小蘑菇了。

南鹤:“???”

怎么了?又是肚子里的空气宝宝闹他了吗?

“怎么了?”

江聆一个哆嗦,浆糊的大脑飞速运转,抬头就见旁边休息椅上的母女还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