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鹤那里碰了壁,本来就让他很烦,现在更觉得无比烦躁。

“妈,不做饭吗?”路橙抱怨道。

“要吃自己做去。”路母不满道,“但我是你们的保姆啊,整天就知道做饭做饭!”

这话引起路父的不满:“保姆?要不是你,我现在有的是保姆给我做饭!”

“那好啊!你去找你的保姆做饭啊!你现在怎么待在这里吃糠咽菜啊!”

“还不是你!你”

路橙摔了个杯子,怒道:“吵什么吵?”他看向路母,“你在这里怪谁!是谁造成这一切的,是谁把我们赶出家门的。你们相爱有错吗?”

路母语塞,惊疑不定地看着突然爆发的儿子。

“还有你。”路橙看向路父,走到路父面前,“你跟我妈吵什么?你的厉害都在这里了?你应该去找曾芸那个女人,找路明远,你的亲大哥居然赞成曾芸要你净身出户!还不是嫉妒爷爷奶奶疼爱你,想要把你从路家踢出来!”

路父也放下抱臂的手,看向路橙。

路橙精致的脸扭曲,双眸里满是怨恨。

还不止如此,两三年后他兴高采烈地回到路家,原以为曾芸那个女人绝症缠身命不久矣,他以后就能压过路悯堂堂正正住在路家了。

没想到路明远那个眼睛长在额头上的好大伯丝毫看不上他,看他的眼神就像看恶心的垃圾,甚至在有个暴发户合作伙伴来求联姻的时候,趾高气昂地强迫他去跟那个纨绔子订婚。

路橙心里恨得滴血。

他们都看不起他,凭什么看不起他?路悯是路家的少爷,他不是吗?他身上不也流着路家的血吗?

路明远与曾芸都应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