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聆可不知道南鹤在想什么,以为是自己表演得不够卖力,语言暗示南鹤:“宝宝不能、不能不高兴。”

第一万次怀疑,这个小傻子真的傻吗?这看起来哪里傻了?

南鹤磨牙,抱起装模作样的小傻子,咬牙切齿:“我看是哪个宝宝不高兴!”

江聆惊呼一声,咯咯咯抱着南鹤的脖子笑起来,悄悄问:“是放进肚子里问吗?”

南鹤连忙堵住这个脑子里只有生宝宝的小傻子的嘴,咬着他的唇含糊道:“对,再生一个不撒谎的宝宝。”

清早荒唐一场,江聆捂着饱胀的肚子缩在床上睡回笼觉,南鹤换好衣服关上门去找某只老鼠玩你跑我追的游戏。

秦森拿着儿子给他的嫁妆(?)跑出家后,脑子里第一想法就是去找他的赌友。想法刚起来就想起南鹤站在楼梯上冰冷的嗓音:

“上次你从江市南区赌场跑到陈大财家躲了那么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陈大财家已经暴露了。没关系,秦森捧着血流不止的手安慰自己,自己纵横赌场多年,结交朋友无数,不能去找陈大财,他还能去找李大发呢!

李大发也住在旧城区,他们是同样贫穷又爱赌的好朋友。秦森身上只剩十几块钱,只能去药店买了一瓶双氧水和一扎绷带,带着这些东西直奔陈大财家。

陈大财也听说了他有个财大气粗的儿子,看见他就满脸笑容恭喜他,看他手上的手吓了一跳,急急追问:“你这手怎么了?你不会惹了债主来躲债吧?”

说罢还把脑袋伸出门去左右观察。

秦森:“”

有关心,但不多。

秦森龇牙咧嘴的把药扔进李大发的怀里,“少废话了,快给我包扎一下,疼得发虚了。”

李大发骤然一见这差点切断了半个手掌的伤口,腿都哆嗦了,嘴里嘶嘶不停:“你这到底怎么搞的?抢劫让人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