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样对他们是好的,只要秦南鹤一天保护傻子,一天就有把柄在他们手上,到时候钱不是源源不断地过来嘛。

江父眯着眼睛,老谋深算地笑了。

南鹤带着江聆回房间给他处理伤口,旧伤没好又添新伤,南鹤对这个逆来顺受的小傻子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手上动作却轻得不能再轻。

“疼不疼?”

小傻子偏偏一声不吭,低着头藏住脸,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南鹤拿着棉签站着碘伏涂伤口,“啪嗒”——

一滴眼泪砸在了南鹤的手背上。

南鹤的手顿住,抬起江聆的下巴,露出一双兔子眼。

南鹤放下碘伏:“……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问小傻子顿时哭得一抽一抽,眼泪跟珍珠一样滚下来。

“我……不值钱。”小傻子哽咽,“我不要钱呜呜呜呜……”

南鹤摆出生气的表情,手在床上拍了一下:“谁说你不值钱?你最值钱了!”

江聆被吓到,直愣愣地看着南鹤,哭都忘记哭了。

“你会洗碗,会擦桌子,还会洗袜子。”南鹤一样样细数,“扫地,摘菜,还会帮我吃掉我不喜欢的零食,你说你值不值钱?”

小傻子被忽悠瘸了,呆呆地看着南鹤,小声问道:“这样就值钱了吗?”

“对啊。”南鹤指着阳台外的天边,那是江市繁华的高楼,“在那里,需要找人洗碗和洗袜子,要给很多钱。”

小傻子顶着哭的像红宝石一样的双眸,扑进了南鹤的怀里,抽抽噎噎跟南鹤保证:“你不给钱我也给你洗袜子,洗碗,扫地,给你生宝宝。”

南鹤:“???”

最后混进来一个什么东西?

“其他可以,不可以生宝宝。”南鹤无奈跟小傻子解释,“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