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袜子的小傻子双眸里放出光彩:“好!”快快乐乐跑进了卫生间。

南鹤从书包里找出几张几次接收回款的单据拿下楼,警察拿过单据看了几眼,上面的汇款公司是真实存在的,上面来往的金额都不是小数目,这让为首的警察多看了一眼南鹤,想不到这个报警人这么深藏不露。

“好了,没有你的事了。”警察将单据还给他,“你可以走了。”

南鹤点头:“谢谢,麻烦你们了。”

江母却不让:“你不能走啊!你不能走!你这个小偷把钱还给我!”

南鹤带上院门,隔着院门还能听见警察在眼里批评江父江母:“你们丢失了财物应该及时报警,让警方来处理,不是你们想指谁就指谁,觉得是谁就是谁,那天下还有没有法律可言了”

南鹤带上门,回到楼上。

江父江母被带走去警局补充信息,看戏的围观群众散去,门外的喧嚣停止了。

比围观群众更早离开的,是隐藏的同样看戏的路橙急匆匆赶回家,不想让人看见他来过。一边走一边不由自主想起南鹤递给警察的那几张单据。

南鹤居然没有偷钱?那些汇款单全都是他的吗?

到底是打了多少钱,才有这么多汇款单呢?

路橙摸了摸自己逐渐暗黄粗糙的脸庞,最近一个多月以来,南鹤一反常态对他态度大变,不仅没有隔三差五给他买牛奶与水果或者将身上的钱全都给他,还对他不假辞色,实在是可气。

原以为是南鹤故意拿乔想要自己对他多些好脸色,他不想南鹤得寸进尺才更加不理会他,没想到南鹤却自此跟他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