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拦住记者,褚南鹤带着池听走进酒店里。池听往左右看了看,仔细看酒店的工作人员。刚刚酒店发生大乱子,工作人员都在收拾现场,没走的宾客都在听褚先生说废话。

池听鸡贼地左看右瞄,看见走廊处巨大的盆栽树,嘴角悄悄翘起来。

褚南鹤陡然被身后一股力拉到右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推着抵在了身后的冰冷的墙面上。刚要询问,就被a起来的池听堵住了嘴。

“不管了先亲吧,我忍不住了。”池听含含糊糊,舌头却灵巧地撬开了褚南鹤的唇。

褚南鹤一瞬间懵住,很快就回神反客为主,抱住情不自禁的池听往更角落处藏去。

酒店走廊接吻,褚南鹤身上清冽的气息近在咫尺,池听羞耻地脚趾都要蜷缩起来了。手指无力地抓住褚南鹤的领口,身体却不自主想要更贴近他。

一个吻结束,褚南鹤的鼻尖触碰着他的鼻尖,眼眸深邃又专注,淡色的唇上还沾着晶莹的液体。

池听的耳朵都要烧起来,心一横居然又伸出舌头去舐他的唇。

褚南鹤会错了他的意,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背,抱着他蹭了蹭脖子,“还要亲吗?有人来了,回去再亲。”

刚想反驳的池听听到后一句,默不作声把嘴里的话收回去,扭捏着应允:“嗯。”

在角落里整理好刚刚揉乱的衣物,池听跟着褚南鹤走出来。

褚先生冠冕堂皇的发言已经结束了,见褚南鹤过来便向他招手。

“你少跟我们参加酒局,现在来认识一下这些叔叔。”褚先生道,“这是犬子南鹤,今年已经十八了。这是池听,马上就要改姓为孟了,是我们褚家未来的另一个孩子,俩孩子大学毕业后就举行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