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余光都不想给他一个,反正他也不敢碰自己,前天晚上不信邪非要碰,结果最后被电到短暂休克。

自那之后老实了。

不过只是手脚老实了,眼睛可一点也没有。

见他不搭理自己,耶律隼也没恼,反而一双眼睛无比炙热的把陆时从头看到脚。

据传南月的安王殿下身体很弱,前不久一度病得起不来身差点就活不成了,如今看他似乎好了许多,但仔细看还是能从他身上看出一丝病弱。

但那种病弱又无关气势,他有一双凌厉深邃的眼,还有一股子高傲却又优雅的贵气,仿佛生来便比旁人尊贵,哪怕父母双亡幽禁冷宫十数年也没能磨灭。

那一丝病弱大抵体现在他比旁人更淡一些的唇色,以及那哪怕被厚重的衣袍遮掩也遮掩不去的身姿上。

真的很勾人。

耶律隼不自觉的滚动了两下喉结,想借此缓解一下喉咙的干渴。

陆时倏地撩起眼皮,冰冷的视线带着毫不掩饰的阴戾,“眼睛是不想要了?”

耶律隼下意识想说两句骚话,但是想起自己今天来的目的,又强行忍耐住了。

他略微收敛了目光,在陆时床榻前的椅子上大马金刀的一坐,微微俯身,那夸张的低领便更加往下塌,什么都一览无余。

陆时在觉得伤眼之余突发奇想,回头也给哥哥弄一身这衣裳。

“别生气啊,今晚是有正事要说。”

耶律隼心痒痒的又盯了一眼陆时,语气破天荒有点服软示弱的意味,“有点小事,需要小……王爷配合一下。”

陆时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