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十七把药转交,又马不停蹄的转身滚去挨打去了。

房内,陆熠在给陆时上药。

十七取来的不是最好的那种伤药,但将军府的东西,又会差到哪里去。

药在盒子里时是乳白色的膏体,涂抹在伤处会随着体温化开成透明,然后被吸收,镇痛和疗愈的功效都很好。

大将军常年舞刀弄剑,手并不精致,甚至还有薄茧,肤色也是常年在边辽暴晒的那种深蜜色。

他的手掌又大,一看就很有力。

此时却用一种堪比绣花的精细劲儿在给怀里的人抹药。

小殿下肌肤是一种常年不见天日般的白,肤质又细腻娇嫩(对比大老粗将军而言可太娇嫩了),与他的反差实在太大,两相触碰在一起,形成的视觉冲击很是惊艳。

偏这小殿下好像全无气氛过于暧昧的自觉,还会因为要揉开药膏避免不了碰痛伤处而哼哼唧唧。

可想而知,不用多久,大将军便已经被撩得如坐针毡,宛如熬刑。

感觉到背后的气息逐渐变得危险。

陆时终于乖乖不动了。

哦呀!不玩了不玩了,虽然还想,但还是要考虑自己现在这又病又伤的状况的,他可不想因为贪图一时快乐而gg。

怀里的小殿下终于安静了下来,甚至耳朵尖还有点红红的,透着种莫名的羞怯乖巧来。

但大将军已经看透。

羞怯乖巧都是假象。

乖戾恶趣味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