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捏着毛巾,一只手捏着宿主不老实的爪子,已经没有多余的手去制裁对方不老实的脚了。
一丝热意和麻痒顺着腿上被接触的点,由点及面,迅速往上攀升。
陆时噙着笑,笑得像个妖孽,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我要做什么,宝贝才能原谅我这一次呢?让我大声求饶可不可以?”
正当03受不了这种酥麻得过头,总疑心机械心脏或者感官控制系统总得烧坏一个的时候,不老实的脚终于从他裤腿里缩了回去。
03还未来得及松口气。
下一瞬,那脚就踩上了他的腿。
“或者……”
陆时的脚一点点朝里移动。
眼眸中泛起熟悉的,妖冶的波光,像个蛊惑水手下水的海妖,嗓音轻哑。
“这一次由我来取悦您。”
“如何?”
有的人与自己的系统没羞没臊厮混了一晚上。
有的人却吭哧吭哧扛着锄头灰头土脸一整夜。
大抵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参差吧。
所以当沈予泽连夜把毁得乱七八糟的玫瑰田抢救的抢救,修整的修整,还把实在救不回来的那些重新翻了土,并打算接下来去搜集物资的时候着重找一下花种,到时候再给少爷种回去,并且终于鼓起勇气,想要蹲一下少爷早起吃早餐时间,再来他面前诚恳认个错,那必然是蹲了个空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心神不宁,这一天也没再一大早就拉着苏白出去狂杀。
苏白用太阳打西边出来的眼神看了他好几次。
最后还是沉不住气,“我滴泽哥,你今儿咋滴啦?”
昨天被陆言打坏了?
不能够吧?
昨天那就是两个野狗,咳,野兽互咬,看起来确实凶残,头脸也是伤得青青紫紫的,但其实也没有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