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那双点墨一般的漆黑双眸却越发明亮，一张俊美脸孔竟然没有因为疼痛变得惨白。

相反，上面布满了一种病态的潮红。

俊美无俦的面容上偶尔显露出似痛似欢愉的矛盾神色。

整个人，散发出的是种难以言喻的毁灭感，和妖异。

简直……

无比惑人。

轰隆隆——

电闪雷鸣之后，暴雨骤然倾盆。

直到过了好久，陆时的表情才重新回复之前那种矜贵优雅。

系统低沉磁性的声音重新在意识里响起，带着不易察觉的一丝不解。

【宿主刚才的感受，是欢愉大于痛苦吗？】

为什么？

在那么高强度的电击惩罚下，竟然有人类会觉得欢愉？

陆时低笑，又恢复了他那散漫的坐姿。

甚至还很嫌弃的表示这沙发被垃圾坐过，感觉真脏，看来今天这身衣服也不能要了。

还得沐浴焚香。

就在系统以为他不会回答它的问题的时候，只听他说道。

“如果一个人太害怕疼痛，但又根本没有办法逃离疼痛，想要活下去，只能强迫自己，把疼痛转化为欢愉的催化剂。”

他说这段话的时候，表情难以形容。

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会让一个人强制自己把疼痛转化成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