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是谁报的警?”
安伟杰无语道,将剩下的双氧水端走,锁上看守所的临时羁押室。
?
疼痛缓解了一会儿,许以墨才反应过来:我是不可能报警的,难道是那群阴沟里的小混混?
总不会是乔瑜吧!
他不要乔家的脸皮了?
何况是我被修理了一顿,他又没吃亏,有什么好报警的?
我还没计较他带的那个暴力分子伤人的事呢!等我律师来了,至少让那人吃三年牢饭!
许以墨阴沉着脸,脑门贴着一块纱布,衣服皱巴巴,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落魄又凄惨。
另一边。
乔家。
接到警局电话后,乔父当即给相熟的大律师打电话,为那个帮他儿子打架的小年轻请个最好的律师。
虽然阿瑜说没问题,但就怕许家请律师搞什么清奇角度非要整那个年轻人。
以防万一,还是提前准备好。
“许以墨在看守所,那这玩意儿是谁?许以安?”
知道消息的乔母一言难尽地看着和自己言语争锋了这么久的男人,怀疑这许以安的好名声是不是都是装出来的。
不然,怎么他装许以墨的时候能这么像,这么浑然天成?!
还有,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伪装身份!
“你在伪造不在场证明。”
乔母眼神冷得要杀人,拎起茶壶就想泼到男人身上。
“对吗,许以安?”
“伯母你怎么知道……不不不,是阿墨让我来的,不至于到犯罪的份上吧?”
许以安这么说,心里却没底,如果不是掌握了什么,乔家人不会这样指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