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适应了海浪摇晃颠簸的双腿此刻却支撑不住地软倒, 仿佛是被敌人紧贴心脏射出一枪无情的弹药,整个身子都是麻木的。
……
短暂的僵持和混乱之后, 货船上的人和海盗们竟很快达成一致,抱着共同的目标和谐相处。
不久。
挂着“黑帝”旗帜的货轮和一艘破破旧旧的轮船,一起低调地抵达了北辰家族名下的某处非洲港口。
几天后。
某处山间别墅内。
伴随着窗外的鸟雀清脆啾鸣和树叶婆娑声,室内, 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摘下一对宝石袖扣。
他卷起衣袖,那张英俊的脸上浮现出狂狷的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笑容。
男人朝着卧室里的那张床走去, 尽情欣赏被他调教多日的宠物。
皮鞋落在床边羊绒地毯上后,“嗒嗒”的脚步声一瞬间消失, 这更让蒙着眼罩、被拷住双手的程清精神紧张。
青年不自觉地咬紧牙关,眉心直跳,在心底唾骂着神经病北辰冥。
身上交错的的鞭痕又泛起灼热的疼痛……今天又会是什么把戏?
昨天似乎浇了盐水……
程清的腿不自觉颤抖了一瞬, 他恨不得现在就能昏过去,也好过清醒地被折磨。
“想我了吗?”
“这么激动。”
北辰冥捏起青年的下颌,左右端详,遗憾没得到反应。
“这里打个舌钉怎么样?”
“烙上冥字,肯定很好看。”
呸,就这么缺存在感?烙字给你办丧事吗!那我可以全身都写满“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