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摇头,“我见到他时,他便是在江府做洒扫的下人。”
当日若非他去江府拜访江太傅,无意间看到了裴幽脚踝的胎记,他也不会自己去找上裴幽。
余公公道:“这般来路不明的人,还会这种奇诡医术,当真可怕。”
李煜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怕他可怕,我就怕他不可怕。”
他们这种势必想要得到某样东西的人,若是心里不狠一些,又有什么用?
他见到裴幽的第一眼便知,他绝不甘愿只做一个下人。
余公公也大喜裴幽的药帮上忙了,说道:“不过目前还是没有裴大公子的下落,也不知道……”
李煜打断,“继续找。”
二皇子的风波过去了一阵时日后,唐氏来了一趟镇北侯府。
得知裴幽还一直没有找到,唐氏觉得很是惋惜,有她跟云氏解闷,云氏心情也好了许多。
谈话间,唐氏又提起了长子江濯的婚事,无奈道:“我那儿子,虽说与怀徵同年,但实际上还是大上半岁的,如今怀徵都与他妹妹成亲几个月了,他竟还是孤家寡人。”
云氏笑道:“文荀那孩子整日忙的晕头转向,你可有好好给他找姑娘相看?”
唐氏叹了一口气:“我可是什么方法都试了,他都是以公事繁忙的理由推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