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
他莫名觉得自己被儿子内涵了一波。
猪猪陛下一个分神,手上的钐镰没收住力,在袴上一抡而过,而后“刺啦——”一声,袴断了。
开裆的袴整节掉落下来,还是黄灿灿的,跟麦地的适配性很高。
田间半晌无人说话。
前一刻还兴致高涨做农活的庄户们,此刻都瞪大了眼,看一眼地上的袴,而后火速埋头于田间,眼里除了麦子再无其他。
卫小四眨眼,低声问刘小据:“你说,老姨夫屁屁凉吗?”
刘小据摇摇脑袋,更小声回答:“应该不凉吧,今天挺热的。”
“哦,那就光着吧,没事。”
皇帝陛下听得咬牙切齿,一手一个打算去拧小家伙们的耳朵,却被卫小忧机智躲开了。
卫无忧小朋友委屈巴巴:“老姨夫,您怎么还偷听小孩儿说悄悄话呢,没羞~”
刘彻一脸黑线:“知道什么叫悄悄话吗?当着朕的面,还叫朕听得清清楚楚,这叫悄悄话?!”
卫小四深刻检讨:“知道了,下回我们背着您说。”
刘小据:“对,我们这就走远远的说。”
猪猪陛下说不过两个小兔崽子,又觉得堂堂皇帝,不穿袴属实不像话,这陇上一阵风,都能叫人把他给看光了。
他轻咳一声道:“行了,朕有要事问你们,先回殿中去。”
皇帝陛下说完,拂袖扭头率先离去,走路的姿势不再似往常威仪十足,反而扭扭捏捏的,像是被人踢了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