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有啥见不得人的话不能让我听啊?”孟信瑞看看他,又看了看白越。

对上白越冰寒刺骨的眼神后,慢吞吞地闭上了嘴,动作飞快地起身往外走。

关门的时候,有忍不住打量了眼他们。

温童坐着,白越则站在他对面,两人挨得并不近,可无形之中,有种旁人无法融入的氛围。

孟信瑞脑海里莫名闪过一个离谱的念想法:怎么感觉像在帮朋友偷情似的?

他摇摇头,关上门。

休息室内只剩下温童和白越两人。

寂静之下,白越缓缓出声:“谢由对你不好。”

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温童慢吞吞地说:“没什么好不好的。”

“你们做的差不多。”

白越脸色微变,眼瞳愈发深暗。

他忽略第二句话,继续说:“我会帮你离开谢由的。”

听到自己想得到的话,温童心里一喜,面上没有表露出分毫。

他掐着掌心,竭力保持镇定,扯了下唇角,冷淡地说:“你是在帮我么?”

“你是在帮你自己。”

说完,不等白越做出反应,他又说:“不过比起你,谢由更让我受不了。”

“在他身边……我没法分辨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不知道周围哪些人是他请来的'演员',哪些是真实的路人。”

回忆刚回国的那段时间,温童眼里多了几分恍惚,喃喃道:“再这么下去,我迟早他要被他弄出精神病。”

两害取其轻,是人本能的选择。

白越半阖着眸子,再次重复道:“我会帮你离开谢由。”

温童轻声道:“谢由准备了后天的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