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弟还记得宗副院长这些天没少指桑骂槐,有些恼了为什么还要对她们一家人这么客气,还要收他们的礼物。
阮父有意教导季小弟,“要是遇上了心胸狭隘的小人,要是没办法一击给锤死,说话做事还是得大方一些,免得被人记仇。”
“就如这一回,我要是不收了礼物,在某些人的眼里就成了咱家没原谅人家,这事没翻篇。回去后不得琢磨着,找到机会就要先下手为强,把咱们摁死?”
“左右说明了这是歉礼,拿了犒劳嘴吧。最近没骂回去,嘴忍得也挺辛苦。”
季奶奶:“还是亲家会教孩子,小弟可得抓着机会多学着点。”
高沁闻言,也若有所思。
说起教孩子,阮棠想起了这学期早已经开学。
上回打电话回省一,听钱助理说起了季小弟和高沁的班主任已经上门好几次。
去年学期没结束,阮棠就给两人请了假带到了京市,后来因为一系列举报的事情,两人也没能回去。
到了今年,又找到了季部长这个亲生父亲,回去的日子就被拖了下来。
“这个学期是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你们班主任很看好你们两个,觉得你们两个极有可能拿下举荐上大学的名额。特别是小沁,你们怎么想?”
高沁垂下头,纠结地把弄着自己的手指头。
“其实,我对学医不感兴趣。”
省城附属学校的推荐名额都是所有医院凑起来激励学生们好好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