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上没睡好,阮棠回屋后就睡着了。
半夜,听到了开门声。
阮棠猛得睁开眼睛,看到屋里漆黑一片,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下了火车回家了。
所以,这么晚,进来的是季南烽。
无边的黑夜里,她想起了自己刚重生回来时,也是在这么黑的冬夜里睡在季南烽的房里,他却碰巧从外头回来……
想起最初的种种,阮棠起了捉弄的心思。
她屏住呼吸,隐约地看着他脱了军大衣,掀开被子就上了床。
温热的被窝,让他警戒地翻身下了地。“谁!”
季南烽拉了电灯开关,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阮棠!
他媳妇!
她怎么来了京市!
难怪,这几天他往阮棠办公室打电话,都没人接。打到急诊室,那头说阮棠最近都在忙分院的事情,鲜少在总院。
原来是想给他一个大惊喜啊。
一把年纪了,还花里胡哨地玩惊喜。
怪难为情的。
微弱的灯光刺得阮棠“无意识”地皱眉,吓得季南烽赶紧将灯拉灭了。
季南烽蹑手蹑脚地上了床,生怕吵醒了阮棠。
刚上床,阮棠的四肢就缠了上来。
阮棠的睡姿实在是不敢恭维,从第一次跟他同床时就这样。
他也想到了,那一夜冬夜,他以为阮棠是他奶给他定下来的媳妇,被她横七竖八地睡姿扰得一夜未眠,心如鼓擂,但是不敢冒犯一下。
但是,现在她是他的媳妇,他无需规矩。
甚至,可以肆无忌惮地冒犯亿点点。
季南烽随从本心,将阮棠圈在了怀里,贪婪地亲了一口又一口。
阮棠被他亲得痒痒的,忍不住抱住季南烽的腰,娇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