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季父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
难得地,季父起了好奇,阮院长这么能干,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她。
等第一个试管婴儿健康出生后,想必阮棠一定会赴京接受表彰,到时候可以给她一个荣耀,让她带着家属来见证这一重要时刻。
另一头,省一分院里暂缓了志愿者的胚胎移植。
阮棠在医院里睡了两天,没日没夜地领着医护们围着孕妇们转悠,总算是等到了好消息。
潘老师下腹的坠胀感消失了,流产危机初步解除。
接下来,只要潘老师放轻松,卧床休息一个月,渡过最危险的第一个月,以后的日子慢慢地都会好起来。
其他孕妇虽然听自家男人说潘老师没事了,但是心里仍然存了疙瘩。
等潘老师也被医护抬到了门诊楼上的病房里,其他孕妇亲眼见到了潘老师好好的,这颗心就彻底放下来了。
四十多岁的潘老师都能保住孩子,她们都比潘老师年岁小多了,没道理保不住孩子。
就如阮棠所想的那般,人是活的,数据是死的。
受潘老师的鼓舞,第一批接受了胚胎移植的志愿者,只有两三个接受了出现了流产征兆,在医护、孕妇、家属的三方努力下,都成功地转安了。
这给了其他志愿者极大的信心。
省一分院里,个个都神采飞扬。
一切都步入正轨之后,阮棠给自己放了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