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雅说起来还是一阵后怕。“要是我在沪市被抓走,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阮棠安抚了几句,“晚上一个人就不要再出来了,有事可以找科室负责人或者柳助理帮忙。”
关雅一一应了,她下次是断然不敢一个人再出去的。
回了招待所后,阮棠特意去找了省城各院的带队人,将关雅的事情隐了姓名,大致说了说,让大家千万别一个人出去乱走,特别是小姑娘,要是有点儿什么事,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
等回到了房间里,季南烽想起老婆婆那个神似的菜篮子,直觉得不舒服。
他跟前台借了一套针线,从行李箱中翻出了一件军绿色的衬衫,大剪刀咔嚓咔嚓剪了。
“好好的衣服你剪了做什么?这衣服你才穿了没两次呢。”
出来学习,阮棠给季南烽整来的都是新的衣物。
“给大篮子做个标记,免得弄乱了。”
季南烽没说太多,怕阮棠分心。
阮棠看着季南烽熟练地穿针引线,将篮柄和篮沿都包上了军绿色。
阮棠想起后世的抱娃神器,拿起笔纸就给画了一个草图,又给季南烽解释了一通。
季南烽了然,“这跟乡下的背巾差不多,只是你说的这个小朋友会舒服一点。等回去以后,我找个裁缝做一个。”
两人洗漱后,阮棠拿出了白天记得笔记,又给复习了一遍才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外头就闹哄哄的。
季南烽被吵醒,打开门就看到了柳社长也醒了。
两人打开门,就看到了门外的走廊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人。
门边的男人听到开门声,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你们是住在这里的?能不能让我进去休息一会儿?我们火车晚点了,半夜才到的沪市,没地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