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嘴角一扯,扯出一个45度的笑容。
她听说45度的仰头最美,45度的笑容应该最甜吧?
她企图用最甜的笑容迷惑住龚华茂老师,一个深鞠躬后就想溜进教室。
“等一下。”
“你是哪家医院的?叫什么名字。”
阮棠无奈转身:“杭省省一,阮棠。”
“阮棠——你跟阮从谦医生什么关系?”
“……正是家父。”该来的,躲不掉。
龚华茂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阮棠,小姑娘长得娇娇软软的,看着也不过二十出头,在骨科上已经颇有造诣。
这回选了神外来上课,是想要换一个专研的方向了吗?
小小年纪,野心倒是不小。跟阮从谦一样,哪儿不好待,非得来京市。
“你有跟着你爸学过神外?”
阮棠保守地道:“学过一些皮毛。”
“进去吧,听听你爸跟我的经验见解有什么不同。”
阮棠原以为会被好好刁难一番,果然她还是太狭隘,小瞧了这些大佬们的心胸。
这一回,真诚了不少。
“龚老师,您辛苦了。”
“你知道我?”
“我爸以前在家时,经常提起您。我爸的书架上还裁剪了您接受访谈时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