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让主治医生安排一个复诊。”
“那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阮棠给银针一一消毒,“想什么呢?你一身毛病,一个一个挨个治呗。”
屈老爷子绝望地倒在了病床上,他这个试针人还有用。
等到第二天。
屈安宛男人换了供词,说屈安宛杀人。
屈安宛矢口否认,说是她男人喝醉了,嫌弃汽水厂效益不好,想要做造车厂的厂长,故意自伤来威胁她。
屈安宛大大方方地请求便衣们好好调查,还她一个清白。
因为屈安宛在汽水厂的口碑极好,又有能力又顾家,为人也仗义,与汽水厂上下都相处地不错。
反而是屈安宛的男人,时常勾搭男工人的家属们,要不是因为他是副厂长,工人们早套麻袋了。
一听说便衣们是来打听屈安宛夫妻俩的,汽水厂的家属一致认为是屈安宛男人想要当造车厂的厂长才故意伤了自己。
楼上楼下的家属们也证实,屈安宛的男人扬言要屈安宛的厂长位置,要不然就离婚。
再加上,屈安宛男人的身上都是被屈时光打出来的伤痕,根本看不清又被玻璃瓶砸过的地方。
就是让屈安宛男人自己辨认,他也说不出来那道是屈安宛用啤酒瓶砸的。
便衣们调查完,将屈安宛的男人狠狠地训了一顿。
也不知道屈安宛跟她男人咋说的,当天下午她男人硬是闹着要出院,出去后两人就去离了婚。
在屈安宛蓄意传播下,造车厂的工人们也知道了汽水厂的副厂长窥觑厂长之位,再一打听是个勾搭妇女的惯犯,这可得了?!
往后屈安宛搬到了造车厂来住,她男人还不得将造车厂的妇女们全勾搭了个遍?
工人们叫嚣着支持屈安宛离婚。
厂办就是在这时候召开了新厂长欢迎仪式,请屈安宛上台说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