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天天跟其他院长勾心斗角,天天带着人偷对方的老巢。
阮棠捏着嗓子叹了一口气,“孟院长咋说,答应吗?”
孟韵能说什么,她除了答应还能说什么。
早知道早些时候阮棠提出要来市一的妇产科学习时,她就答应了,说不定还能换个到省一外科学习的机会。
孟韵含泪答应,阮棠当天就派了保卫科的同志去帮助兄弟医院市一搭台子。
她施施然地去卫生厅了。
老领导一见阮棠来了,下意识地心一紧。
“你又有什么大胆的想法?”
自从阮棠当上这个院长后,来卫生厅就跟回娘家一样,隔三岔五要来一回。
每回来准没好事,都是提一些让他无能为力的要求,他都得求爷爷告奶奶地去求人办事。
阮棠再来几趟,省城里怕是到处都是他的爷爷奶奶了。
阮棠轻咳一声,“领导,听听你这话说的……”
老领导一脸赴死,没有半点跟阮棠寒暄的意思。
“噢,我这回来是为了兄弟医院来了,毕竟兔死狐悲……”
老领导听完阮棠的要求,一脸漠然。“小阮啊,你是不是窥觑我这个位置很久了?你要是想坐一坐,你直说。”
我给你一个到处认爷爷奶奶的机会。
阮棠差点儿把头给摇掉了,为什么大家对她的误会那么大?她明明就是老老实实、安分守己的有点能干的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