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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伺候地她迷迷糊糊的,然后趁她之危,才提正事。

季南烽摸顺阮棠的炸毛,“我以为今晚是水——到渠成。”

阮棠松了口,瞪了一眼季南烽,嘟囔着:“一定是跟苗建业学坏了。”

季南烽听着阮棠护犊子的小懊恼,宠溺地亲了亲阮棠的嘴角。

阮棠惊得后仰,以为季南烽为了胁迫她答应此事,还要来?!

连忙表态道:“你要是能答应我量力而行,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去了。”

季南烽戳了戳阮棠的额头,没好气地道:“躲什么?我是那种不知节制的男人?”

不好意思,你是!

季南烽一看阮棠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怀抱收紧,瓮声瓮气地道:“睡觉!”

不急,等女儿出生,这账再慢慢算,细细算。

昨夜闹了一场,第二天阮棠不出意外地起晚了。

她带着季南烽做了个检查,又给准备了好几个急救药箱,备上了各种常用药。

季南烽去寻了贺昆,贺昆当场就应了。

“你不跟你媳妇商量一下?”

贺昆摇头,“不用,她们一定会答应的。”

他给自己做主休一个月的婚假,天天在家里谄媚地伺候媳妇,讨好岳母大人,以促进家庭大和谐。

这才半个多月,媳妇就成了不归家的女儿,丈母娘也搬到了四合院去住了。宁愿对着前夫,也不想对着他这个好大儿。

“你做了什么了?”

“咳,能做什么?新婚燕尔,除了那糟子事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