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光了,柳社长也背着手走了。
季南烽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载着阮棠回了家。
两人洗漱后就上了床,季南烽爱怜地在阮棠的肚子上落下一吻,自打知道阮棠怀孕后,季南烽每日入睡前都会亲亲摸摸小闺女。
与小闺女交流完感情后,季南烽将阮棠圈在了身前。
“白天,有受惊了吗?”
阮棠摇头,依照前世,她要到77年才能怀上他们的闺女娇娇,现在提前了五年,她就怀孕了,她比谁都小心,生怕这一胎出意外。
“我觉得那季家有古怪。要是寻常远房亲戚,哪会故意晾着人来找茬。”
季南烽早将京市的季家拉入了黑名单,欺负他的孕妻,若是此仇不报,他枉为人夫,枉为人父。
只是这话却不好跟阮棠说,徒增她担心。
“别管他们,可能觉得自己是京市人,高贵着来找存在感。”
季南烽如大狗一般地在阮棠的脖颈间蹭了蹭,“唉,咱生完这一胎就别生了吧。生一次就要素着十个月,太伤身体了。”
“刚好,给你养身体留足了时间。还有,容我善良地提醒你一句,还要加上坐月子的一个月。”
季南烽仰面哀嚎,逗得阮棠娇笑不止。
闹了一会儿,阮棠就困了。
她怀孕的反应并不强烈,只是闻不得腥臭的东西。最喜欢闻消毒水的味儿,在医院里精神头可好。
第二天一早,贺昆夫妇俩送宾客们去火车站。
一行人在火车站碰上了詹婷白四人,其他宾客手里都拿着当地的特产,更衬得詹婷白四人挺惨。
贺昆就像是没见着人一样,一个眼神都不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