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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贺昆,还在局里巴巴地等着阮棠去赎人。

因为贺昆是第二次进来,里头的人都认识他,见天黑了他也没人来赎,客气地给了他一份牢饭。

贺昆一看没半点油水的劳烦,嫌弃地不吃。他马上就能出去了,吃着噶嗓子的干嘛?

可他等啊等啊,天边都亮了,阮棠也没有来。

这会儿他要是没反应过来,季南烽整他就是傻子了。

日唷,他不过就是想啃小,都被嫌弃成这样。

天亮后,贺昆让便衣同志帮他去给省一的阮院长带个信,得到的回答是最好还是安分地在局里蹲着,整点苦肉计。要不然他爸妈来了,不好谈。

贺昆听到回信都懵逼了,他不过是想要个名分,咋就直接跳到结婚这一步了?

贺昆蹲了一天,也想了一天,好像天天能见到孟韵,结婚也不赖?

两家人谁也没有想到,贺母和孟母曾是同一医疗队的军医。

后来孟母转业,贺母嫁给了贺父后也随军去了别地,两人也断了联系。

有了这一层关系在,孟母几乎是节节败退,再加上贺家人来了,压根不提将贺昆捞出来。

他们不提,孟母也不提。

被贺家的诚意所到动,孟母终于松了口。

最重要的是,孟韵一颗心都挂在了贺昆的身上,天天在她跟前哭。

等到两家人已经商议到在哪摆几桌认认亲时,才想起来新郎还蹲里头没捞出来。

贺昆被陈年糙米噶了五六七八天嗓子,出来时整个人瘦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