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建业用力鼓掌,“好诗,好诗啊!这堪称洞房诗的范本!牛逼了啊,我的烽。”
苗建业朝着季南烽挤眉弄眼,不愧是读过几年书的,骚起来可真没他们这种粗人的份儿。就连洞房诗做得也真带劲。
贺昆差点儿将手给拍烂了,他季哥可真够野的。他小嫂子要被带坏了。
读过书的都说季南烽作诗作得好,其他没读过书的只记得最后一句,床都做倒了,床都做烂了,这诗牛逼啊。
季南烽终于被允了进房,一进屋,就看到阮棠穿着大红的嫁衣,凤冠霞帔,一抬头,满头叮当清脆,盈盈笑意地看着他。
双眸,似嗔还怨。
一颦一蹙,媚骨天成。
秋娘在一旁捂着嘴道:“新娘子是害羞了,新郎官能文能武,将我们新娘迷晕了。”
季南烽目光幽沉地紧锁着一身红的阮棠,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当初他们的婚礼还是太过简单,委屈了阮棠。
“新郎官,要不,你来盖上红盖头?”
季南烽接过红盖头,摩挲着红盖头上绣着的交颈的鸳鸯,轻轻地盖上了。
“等我,亲自来揭开。”
季南烽打横将阮棠抱起,大步出了屋子,放上自行车后座。
“坐好了。”
依照风俗,季南烽要载着阮棠在村子里骑几圈,昭告大家,他们结婚了。
秋风吹起了红盖头,露出了新娘姣好的侧颜。众人纷纷感慨长成这样,难怪李丰会惦记了那么多年不肯将就。
季南烽带着阮棠转了一圈,回了堂屋拜了堂后,就抱着她回了新房。
“等我回来。”
季南烽给阮棠的手里塞了一包点心,“我可能得晚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