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名医护齐刷刷地让开一条道,露出了站在最后面的阮棠。
阮棠看到阮从谦同志,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做梦。
“小棠儿,爸都不叫了,你是想被逐出家门吗?”
阮从谦笑意吟吟地看着阮棠,阮棠被打趣得红了脸,扑向阮父,抱着他的胳膊撒娇。
“爸——我现在好歹也是副院长了,你给我留点面子。”
“我说不给别人做副手,您哪是别人,您可是我亲爹,我只要还能站在手术台上,你就随便使唤我。”
大人物看着阮棠这般狗腿,大笑了出声,一笑就开始倒抽气,一旁的监视器就在滴滴滴开始狂叫。
“他娘的什么破东西,又不能治病,整天哔哔乱叫,拿走,全拿走。”
警卫一听自家首长又开始发飙,忙客气地让蒲院长将医护们都带出去先吃饭。
关上门后,阮父拿出了一副银针,给卫首长的头部扎了十几针,勉强缓解了他的疼痛。
这一番折腾,卫首长出了一身的虚汗。
警卫为他重新换了病号服,又喂了几口水。
阮父与阮棠介绍卫首长的病情,早年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时,不幸被榴弹炮的碎片击中了脑部,因为当时军地医疗条件有限,强行实施手术风险太大,极有可能会损伤大脑神经,导致终身瘫痪痴呆甚至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