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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母越想越觉得阮棠小夫妻俩也是,两人平时聚少离多,又是仓促之下结婚,极有可能犯这种根本性错误。

最重要的是,阮母想起来了,她好像好几次看到阮棠扶着墙从屋子里出来,走路的姿势怪异……

阮父与阮母对视一眼,总算是找到“病因”了。

阮母都等不到明天,径直去了季家小院。

季南烽见阮母这么晚来寻阮棠,一定是有事情,他识趣地将房间让了出来,他与季小弟一道儿将粮食一袋一袋地装起来放到门口,交给约定好的人。

阮母瞧见季家人都在外头忙活着,放心了不少。

阮母直奔主题,“你跟女婿平时都是怎么行房的?”

“别人怎么来的,我们也怎么来的啊。”

阮母继续问:“有没有这种可能,你们行房的地点错了?”就跟那女病人一样,结婚两三年还是处。

阮棠冲着阮母挤挤眼:“妈,你这思想可真开放,难不成你还鼓励我们去外头行房?”

将阮母怼得老脸通红,“你这糟心孩子,说什么瞎话呢!”

“我看你平时没少扶着腰,行房是不是很疼?”

阮棠饶是脸皮再厚,也绷不住他妈这么八卦,支支吾吾地应付了几句,就将阮母给打发了。

阮父与阮母一对口供,觉得真相了。

转日,季家就在准备回省城,这一次有老的有小的,季南烽特意找机械厂开了证明,给弄了几张火车票。

只是,红阳县没有火车站,他们得先坐车北下到市里,再搭绿皮火车去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