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和季南烽目的达成,退出了房间,将这个温馨时刻留给了这家人。
回到家后,季南烽连饭都顾不上吃就要出门,阮棠从锅里找到了剩下的两只馒头塞给他,让他路上吃。
一个小时之后,季南烽才风尘仆仆地回来。
季南烽神色轻松地管阮棠要水喝,阮棠给倒了一大碗,“容我善意地提醒你一下,我的纽扣你没缝。”
季南烽挑眉,“怎么,怕说出去的狠话收不回?”
阮棠羞恼地道:“才不是!你要是不缝好,我说到做到,绝不给你腾半张床。”
季南烽突然俯身凑近阮棠,狡黠一笑:“不用给我腾半张床,我压在你身上睡也是可以的。”
“你敢!”阮棠一想到那羞人姿势,脸颊涨红。
季南烽捏了捏阮棠的嫩红的脸颊,转身上了楼。
不多会儿,他就拿着阮棠的白衬衫和针线下了楼。
蒲院长一行人来他们家时,就见阮棠在屋檐下拿着手术刀剖鱼片,而屋里,昏暗的灯光下季南烽熟稔地拿着针线缝缝补补。
他们都看呆了。
女人们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女人也能过这种逍遥的日子。她们开始自忖自己与阮棠的差距……哦,工资差距有点大。
阮副院长的工资,足以养活三个男人。
呸呸呸,阮副院长不是这样的人。她的工资养了一个男人以外,剩下的都拿来买练习的道具了,早两天是鸡,今天是鱼,都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