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伏在季南烽的背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竟然只觉得安心。
下了楼,阮棠要下来,季南烽托着她的臀颠了颠,“你看得清路?”
“你怎么知道的?”
季南烽嘴角微勾,“你是我媳妇,我会不知道?”
有一次夜里恩爱后,阮棠想要下地喝水,摸索着墙壁往外走,那次他就记住了。
阮棠抱着季南烽的脖子,突然发力往上爬了一小段距离。“我男人的事,我也知道。你最近变丑了,所以不敢进屋见我。”
阮棠从后面探过手摸着季南烽的下巴,胡子拉碴,扎得她手心痒痒的。“等你办完了正事,回家,我给你修胡子。”
季南烽哽了一下,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他原以为阮棠会怪他日日不着家,他守在家门口不敢进屋,怕阮棠见了他要闹,要哭。但是他又没得选择,这是他的工作。
没想到,阮棠没揭穿他,还允诺了回家后一切如故,让他安心办事。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一路,阮棠嘀咕着说着家属院里发生的事,不知不觉就到了县一。
季南烽寻了个小巷子,将阮棠放在地上,给她拉了拉衣服,转身就想走。他已经连续几天未眠,胡子拉碴,满脸憔悴,真让阮棠说准了,丑爆了。
“哎哟。”
季南烽一听到阮棠惊呼,往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