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见再踢就要闹出人命了,赶紧去拉盛怒的季南烽。
季南烽怒火未消,整个人散发着肃杀的冷酷,头发丝都写满了生人勿进。“我要是没及时赶到,你就被这种人祸害了。他死有余辜,在村里都敢这么干,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人。”
阮棠可不想没结婚就做寡妇,伸手抱住暴怒的季南烽的腰,“你的脚,不疼吗?”
一句话,六个字,就让季南烽的怒火散了。
喔,原来她在乎他的脚,疼不疼。
还有,好软。
这点儿疼,算不了什么。但是他突然想起他已婚的战友炫耀过,战友说疼,他媳妇就会给亲亲抱抱。
季南烽低了声音,吐出一个字:“疼。”
季南烽怕一个“疼”字没有说服力,又补充了一句:“真的好疼。”
阮棠好想骂一句活该,但是想到季南烽刚是为了他出气,硬是忍了。
“嗯?”就这样没了?没亲亲没抱抱?
季南烽从不是委屈自己的性格,双手托起阮棠的脸颊,“阮阮,我疼。”
阮棠娇羞地瞪了一眼季南烽,一个阮阮愣是被季南烽叫出了千转百回的意思,阮阮听着就像是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