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其认真地询问不带一丝旖旎和调侃,似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还带着点点想不通的懊悔。
陆卫青憋屈的烦躁就这样消散得无影无踪。
有时候,男人不需要多少软言细语,仅是“厉害”两个字就能让他雄风四起、得意良久。
他仿若冰山融化一般,在黑暗中笑得温润如玉、笑得昳丽优雅,却是依旧一句话不回。
苏霓儿问出了最后的倔强:“还能生孩子么?”
陆卫青眉眼一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自然可以,只是最近一段时日”
“那就行了,”
只要他后继有人,堂堂江山不至于落入旁姓手中,那她就不会成为罪人、不会被四位爹娘念叨、不会被文武百官指着鼻梁骂。
至于其他的,她不在乎。
苏霓儿翻了个身面朝里,懒懒道,“难为你了,这段日子得做和尚”
做和尚好。
他做和尚,她也就彻底不担心了。
她埋在温暖的被褥里,睡得极其安稳。
浅浅的呼吸声均匀又撩人,像只温顺的猫儿,缩起了她锋利的爪牙,勾得陆卫青心痒难耐,一个跃起上了她的床。
他精神灼灼、动作敏捷,哪里有半分病秧子的模样?
他故意在她脑门上用力弹了一下,带着惩罚的意味,疼得睡梦中的她秀眉拧成了一条麻花儿。
他失笑,揉了揉她微微发红的白嫩额头。
“想什么呢?我若是和尚,你岂不是要守i活i寡?就这般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