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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女儿不在意的,”

苏霓儿宽慰道,“男子汉大丈夫,当以国事为重,女儿理解。更何况大婚前哥哥会回来,也就三个月,很快就过了。”

殷娘点头,不知怎地说起夫妻间的相处之道。

说“情谊”二字最经不起考验,但凡隔得远了,长久不见,再好的鸳鸯也会生出嫌隙,尤其是这个年纪的男子,心是飘着的,很容易被不三不四的狐狸精勾了去。

何妈妈也劝道,“小姐,少爷长得多俊,多遭人惦记?您就不担心么?”

“不担心!”青衣抢着回答,“少爷的心都在小姐这儿,跑不了哒!”

殷娘和何妈妈同时瞪向青衣,青衣吐了吐舌头,虽不懂错在哪儿,却还是听话闭上嘴,埋头扒拉灶里的灰。

殷娘接着说,“既然筠儿想你一起跟着去上京,你就去。听话,娘能照顾好自己。”

话说到这份上,苏霓儿总算知晓殷娘为啥过来了。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应的。

“娘,您这是陷我于不孝。您病成这样,女儿说什么也不会离开您的。”

苏霓儿笑着把殷娘往外推,“这儿火烤着,热得很,您且回去歇着。我还得给哥哥做饼呢,不陪您了。”

殷娘叹道,“你哥今晚有应酬,回来得晚。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同娘说”

“娘!”

苏霓儿娇i哼一声,“您就别管啦,我同哥哥好着呢!”

总算支走殷娘和何妈妈,苏霓儿长长嘘一口气。

胡乱做了两个饼,给青衣一个尝尝鲜,自己手上拿了一个。

“剩下的你做吧。方法已经教给你了,裹了肉馅捏成饼状,煎熟了就成。”

青衣吃得正带劲,满嘴的肉渣子,闻言吧嗒吧嗒嘴皮,愣道。

“小姐,您不给少爷做啦?”

“我做了呀,”苏霓儿指向她和的面团,又晃了晃她手上的葱油饼,“这不还有一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