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人胆子也太大了,青天白日的,哎呀,害不害臊啊!”
说的是昨个上午,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跑去河畔偷i欢,啃得彼此喘i息连连,吓得那些洗衣裳的大娘们捂了好久的耳朵呢!
苏霓儿:“不会吧?这么刺激?不怕被抓了现行?”
若是夫妻还好,顶多被人搓着脊梁骨骂一通,说不知廉耻;
如若不是,偷汉子的会被浸猪笼,勾搭娼i妇的会被打断腿,就算是男未婚女未嫁的,也是失了清白啊!
一个肉嘟嘟的胖女子回眸:“真的,我姨娘亲眼瞧见的,这事儿早传遍了!”
苏霓儿看了眼大家伙,各个点头,方才知晓她怕是在府上闷久了,得知消息的速度忒慢了些,随意附和了几句,又道。
“知道是谁不?”
众人纷纷摇头,“不知道。只听说男子长得十分俊俏,是个面生的;女子戴了个白色帷帽、穿了件鹅黄色纱裙,身材还挺好。”
苏霓儿猛然一惊,恍然间意识到什么,整个人都木了。
不会说的是她和陆卫青吧?
偏偏青衣是个脑子迟钝的,看向苏霓儿身上的鹅黄色纱裙,“呀”了一声。
“小姐,那人的打扮和您好像!你们都戴着帷帽、穿着一样颜色的”
“闭嘴!”
苏霓儿急急捂住青衣的嘴,转身对着众人讪讪笑,“呵,巧合,巧合。”
言罢,忙不迭拉着青衣往边上站了些,挺直腰背,假装此事与她毫无关系。
真是的,那些大娘也太鸡i婆了。
她不过同陆卫青去河畔洗了个衣裳,一没牵手、二没拥抱,连羞答答的软言细语也不曾有过,怎地被传成这样?
还有没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