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乱七八糟的作息时间和不停地饮酒抽烟,让他的肝和胃出了问题,胃最严重,他没少突然胃大出血,办着公突然咳血吐血。
垂着眸,他想给人打个电话,但又想若是秦玥昔是耍着自己玩的,会不会现在已经睡觉了,可能会打扰小孩儿睡觉,还是算了吧。
凤绝似是个草原中的迷途羔羊,风雨中的颤动小舟,或是一只受伤的野兽。但他不想给自己疗伤了,由着那伤越来越严重。
突然,短发少年一手抵着墙,将他圈了起来,夺过他的烟,自己假模假样地叼上了,“嘿,美人,自己一个人忧愁什么呢,和爷说说?”
凤绝一时晃了眼,他想,如果他也配得到一人的救赎,那人定是眼前之人。
“你怎么不说话啊?你喊啊,喊破了喉咙今天都没人救你。”少年撑着墙,贼兮兮地弯眸,眸底的亮光比刚刚的火焰要迷人,要温暖。
“你,要我说什么?”凤绝出声,嗓子又哑又疼的。
“嗓子怎么这么哑?抽那么多烟做什么?小情人,你怎么都不爱惜自己,别忘了,你已经把自己卖给我了”秦玥昔余光瞥见他脚底的烟,拿下自己嘴里叼着的烟,不满道。
“你的了?”凤绝重复着,羽睫下的桃花眸有些不真切的缥缈。
“不然,你想反悔?”秦玥昔反问。
女孩虽是一身男装,但在自己身前却并未掩饰,并未压低声音,一张小嘴张开说着话,朦胧的几道光撒在她身上,还有撒在她唇上。
“不敢。”
凤绝俯身,忍不住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