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黎儿倚在门边，双手环胸，懒散地眯起桃花眸，“羽，何必呢？爱上一个人类就算了，还违背了天道规则。要知道，你可不是我和阿忆，你身上还担着三界生灵的命，这可是你和我说的。”

“黎，我爱他，但我害了我的女儿，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我不知道……”贝黎儿看着羽痛苦的样子，眼底没有一丝波动，哪怕那是自己认识千年的熟人，“你知道的，我只在乎阿忆，其他人与我无关，我也不会爱上别人，那很可笑。”

“那不可笑，你也有情缘。”羽的脸色越发苍白，但依旧认真地道。

“哦……”贝黎儿应了一声，同意与否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一挑眉，上下扫了一眼羽，“你要死了。”

“嗯……”卿羽抹去嘴角流出的鲜血。

“你家那位恐怕得永生永世孤独终老了，或者爱上其他人。”贝黎儿道。

“他不会爱上别人。”

贝黎儿到真的有点好奇卿羽为何如此肯定，她道，“可他喜欢上别人，你也没有办法不是吗？”

“他不会。”卿羽道，但手指却握成了拳，不过不是因为担心秦山会爱上别人，而是她不知道让秦山永生是否正确。

她做错了太多无法弥补的事。

只希望从此以后他们可以幸福，哪怕幸福对秦玥昔已经成了奢望。

竹屋内的墨忆推着轮椅走了出来，她看着羽，眸子不含情绪，“想活着吗？我可以救你。”

“什么？”贝黎儿脸色瞬间变了，桃花眸不善地看着墨忆，“阿忆，你不要告诉我你又想搭上你那破碎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