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地方,还是那栋别墅。

夏沁颜一进门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她皱眉,绕过玄关,就见客厅地板上七零八落的满是酒瓶。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不多,十几瓶吧。”廖奕琛坐在地毯上,一腿曲起,后背抵着沙发,边说边拿着酒瓶往嘴里灌。

整洁的衬衫被扯得不像样,领口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隐约能看到其下紧致结实的腹肌。

还有同样遍布的淤青。

“你们这是打的多狠,怎么都伤成这样?”

夏沁颜走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瓶,“受了伤还喝酒,不要命了!”

“你看到了?”廖奕琛也不抢,她要他就放手,眼睛却盯着她,似笑非笑,“你怎么知道他身上也伤了?扒开他的衣服瞧了吗,扒到什么程度……不。”

他突然扶着茶几,摇摇晃晃的站起,凑到她面前,浓重的酒气萦绕在两人鼻尖,一时熏得人晕晕然。

“我

应该问,你们做到哪一步了?亲吻,还是……”

“哗啦”,一杯红酒毫不留情的泼到了廖奕琛脸上,夏沁颜扔下酒瓶,目光清冷,“清醒了吗?”

“……”

红酒从廖奕琛脸颊滴落,划过脖颈,又没进胸膛,最终染红了原本洁白的衬衫。

他抹了把脸,突地笑出声,笑声越来越大,而后蓦地按住夏沁颜的后脑勺便吻了上去。

准确来说,应该是咬。

他撕咬着她的唇,极尽疯狂,仿佛濒死之人最后的挣扎。

夏沁颜站着没动,没反抗,也没迎合,只那么站着,任他咬,任他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