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度数不怎么高,喝得再多

也只会喝醉发疯,却不会酒精中毒,甚至……

暴毙。

储谦咂巴了下嘴,要不然说资本家都黑心肝呢,人家的狠劲,一般人真比不了。

夏侯曜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快速收拾着酒瓶,担心晚一点就被陆瑾瑜发现猫腻。

“你到底怎么想的?”储谦盯着他的背影,“你在故意刺激‘她’,为什么?”

“不是刺激。”夏侯曜动作不停,眼神格外平静。

“只是想让她想起一些事情。”

“什么事?”储谦追问。

“她这场婚姻的真相。”

“我和你结婚真的是因为我爱你吗?”

陆瑾瑜将夏沁颜放下,正要替她盖上被子,就忽然听她问了这么一句。

他手一僵,手指不受控制的抽动,面上却依然神色如常。

“除了这个原因,还能是什么?”

是啊,还能是什么?

夏沁颜闭上眼,他没有正面回答她,是或者不是。

他也没有问她,怎么这么问,这个问题不应该是自己最清楚吗?

所以,他知道她失去了一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