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奇怪不奇怪?”
“……子不语怪力乱神,或许是你压力太大造成的错觉。”
“也对。”夏沁颜摇摇头,又是一派轻松,“本来还想请个高僧进宫做做法,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正好省了麻烦。”
“好了,您刚醒不宜劳累,朕就不打扰啦,回头再来看您。”
她摆摆手,走得甚是潇洒,徒留赵焱靠在床上心神不宁。
“他估计好几天都没心思干别的了。”金森飘在她身边,有些无语。
“明明是你非要将他的魂魄困在身边,现在又去故意吓他。”
怎么这么促狭?
夏沁颜点了点他,不承认是自己性子恶劣。
“不让他经历一遍从愤怒到挣扎再到无望,最后不得不放弃、学会认清现实的过程,他醒来必然少不了小动作,虽然不怕,但是怪麻烦的,我懒得再为这些费心。”
如果没有这些过程,直接一觉醒来便从大权在握的皇帝变成被“圈禁”的太上皇,还是被信任的“女儿”背叛,是个人都会不甘心,到时候还得分神盯着他可能会有的反扑。
与其那样,不如让他以魂魄的方式“醒着”。
那种日复一日天地间唯他一人的孤独、无论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的绝望,足够消磨一个人的斗志,让他再兴不起反抗的心。
同时也能让他看到她的能力,一举多得。
金森看着她,默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还能让他对你产生依赖感,如同斯德哥尔摩症。
“为何不干脆让他‘病死’?”
“说了呀,我可不想在史书上留下骂名。”夏沁颜叹气,不知是可惜还是遗憾。
“其实我也没想到皇后竟然还是留了情。”
或许那么多年的相处,在她心里到底还是留下了些许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