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知道我娘是被陷害的吧?”夏沁颜仿佛
知道他在想什么,笑容越发加深。
“那时候就缺这么一把刀呀。”
“自残,或者伤别人,一个伤,也好过两个都伤。”
结果也将会天差地别。
可是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况且躲得了一次,躲不了两次,只要有心设计的人不放弃,终能被找到空挡。
“您说,我娘当时是怎么想的?”夏沁颜歪头作思考状。
“有没有种可能,她其实有机会逃跑,但是她突然想明白了某些事,极致的失望伤心之下,干脆自暴自弃了?”
赵焱盯着她,笑意一点点退去,长久以来掌握无上权柄形成的威仪浓烈得几乎要化为实质。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夏沁颜双手背到身后,仰头遥望天上的明月。
“您问我喜不喜欢表哥,我回答喜欢,但是我不会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他喜欢我一日,我就喜欢他一日,若是有哪日,他喜欢别人了,我自然也能将我的喜欢收回来,我啊……”
她的声音轻轻的,仿佛风一吹便能散掉。
“永远也不想成为像我爹娘那般的人。”
赵焱胸口骤然一缩,久违的疼痛感渐渐袭满全身。
她爹娘那般的人,什么样的人?
傻乎乎相信男人、遭到背叛就自我放弃,生生将自己熬死的母亲,和无情无义、为了利益什么都能抛弃的父亲吗?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