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时的得意不代表能一世得意。
丰恂仰头遥望某个方向,眸光平静无波,这是他用一双腿得到的人生教训。
刻苦铭心,永不敢忘。
“世子,回府吗?”石砚问。
“去慈济寺。”丰恂想起那只曾突兀伸出的左手,眼神暗了暗,“再去查查夏家。”
“夏家?”赵嘉平回身,柳眉轻蹙,“查夏家做什么?”
“听闻小侯爷在天门山遇到了刚上京的镇国公世子和夏家表小姐,可能……”梅香斟酌着语句:“可能一时想起了从前。”
从前?
赵嘉平面色淡了淡,有些兴致阑珊:“是卫诗那丫头的孩子?”
国公府三姑奶奶正是闺名一个“诗”。
“是。”
“当年不问,怎么现在又关心起来了?人都死了十几年,不会是这会才觉得愧疚吧?”赵嘉平哼笑。
当年的事只要心明眼亮,都能看得懂里面有猫腻,恂儿即便再急色,也不会在别人家就干出那种事,况且之前从未听他提起过什么三小姐。
可是谁让他身上涉及到的利益太大,大到别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而卫诗恐怕也是招了别人的眼,这才将两人一起凑成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