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他求婚的时候,他就输了个彻底。
不过是碍于各种复杂交错的关系,不想和崔、安两家交恶,更不想受世人指责,背上“见异思迁、三心一意”的骂名,她才一直相安无事的走到了订婚礼。
她缺的,只是一个借口,一个让她能以受害者身份、在大众的理解和支持下,顺利与安浩宇“和平”分开的理由。
她啊,自私、任性、自我,什么坏事都不想沾,什么恶名都不想背,却又想什么好事都占。
萧晟做的就是给她制造这个理由,成全她这份自私。
从今天开始,人们不会怀疑她当初嫌贫爱富,抛弃穷小子和富一代在一起。也不会说她见钱眼开,穷小子翻身成大佬,她就回头来找他。
他们只会说,是他这个穷小子现大佬太偏执,以死相逼逼得她没办法和心爱的人相守。
她“不得已”才和他在一起,“不得已”困在这个奢华的牢笼里,就算日日挥金如土、生活奢靡,人们也只会为她辩解,是他为了讨好她,硬塞给她的。
他就是那烽火戏诸侯、为得美人一笑不折手段的昏君、反派。
她依然是阳春白雪、白璧无瑕的著名主持人。
可是他甘愿这么做,哪怕被千万人指责,哪怕公司股票会因此出现波动,他需要花费更多的精力去平息这场风波带来的后续,他也心甘情愿。
因为最终,她还是选择了他。
萧晟取下西装外套上别着的粉色薰衣草,簪进她的发丝,粉粉的花骨朵衬得她越发娇艳。
“初恋,也是我永远的爱。”